两任审计机构意见相左 航天通信“会计风波”遭监管部门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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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徐锐编辑祝建华

虽然在1000人的眼中有1000个哈姆雷特，但对于外界来说，上市公司财务报表审计前后的两个专业审计机构在同一目标公司的收入确认判断和具体财务处理上存在差异甚至显著差异，这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在对航天通信(600677，诊断)2017年度报告进行后审计期间，上海证券交易所密切关注公司核心子公司智慧上海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智慧上海学校”)的会计差错更正情况，并以询问函形式询问其背后的真实原因。

简要回顾此次事件的背景，航天通信于2015年通过发行股票获得了上海智慧学校51%的股权，成为航天通信的主要收入和利润来源。但由于内部控制存在重大缺陷，2016年航天通信内部控制审计报告被当时的石天国际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以下简称“石天国际”)出具了否定意见，年度审计报告出具了保留意见，主要涉及智慧上海学校。在此背景下，航天通信变更了会计师事务所，瑞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以下简称“瑞华所”)对公司2017年度报告出具了标准无保留审计意见。

然而，上海证券交易所在年度报告后审计中注意到，上海智能学校与供应链企业的业务在收入确认判断和具体财务处理上存在重大差异，导致公司在2016年收回了未确认的收入，直接导致上海智能学校2016年重组绩效承诺完成率从85.66%变为116.54%。具体而言，2016年上海智能学校和供应链企业的业务收入按总额法确认，石天国际减少了2016年底所有未收回的业务收入，涉及销售收入减少10.47亿元，运营成本减少8.82亿元，净利润减少1.19亿元。根据2017年度报告，航天通信在2016年度财务报表中重新列示了上述减少的收入，导致营业收入减少12.79亿元，营业成本减少14.13亿元，净利润增加7773万元。瑞华学院出具了无保留审计意见。

面对上述矛盾意见，上海证券交易所要求航天通信和会计师事务所明确区分2016年和2017年上海智能学校不同的业务模式，并披露其销售模式、生产模式、采购模式、主要产品、上下游。主要供应商和客户，收入确认方法和依据；同时，瑞华需要对上海智能学校类似业务的商业本质和财务处理做出与原会计师不同的专业判断，并详细披露审计程序、具体判断依据、差异原因、误差调整的原因及合理性；瑞华所是否就上述事项与原会计师沟通过，天金国际是否同意本次更正，并明确上述会计差错的原因及相关责任人，以及整改落实情况。

那么，上海智能学校和供应链企业的具体商业模式是什么？根据航天通信《2016年财务报告》的审计意见和内部控制审计意见，智慧海派在销售业务中就同一事项签订了供应链服务外包协议(或代理协议)和销售合同(或采购合同)，智慧海派采取了按销售合同分配的收入确认政策；所涉及的供应链企业的下游客户和上游供应商的确定受智慧学派影响很大，采用分配模型确定经营收入的依据不足。在此基础上，上海证券交易所要求航天通信和会计人员明确智能上海和供应链企业在2016年和2017年的具体业务模式、协议类型和发展，以及相关的收入确认方法和成本结转；以及前述审计意见中提到的具体情况，“供应链企业下游客户和上游供应商的确定受智慧学校影响较大”，以及这种情况在2017年是否仍然存在及相关依据。

值得一提的是，根据2016年内部控制审计意见，上海智能学校未能按照航天通信内部控制制度识别关联方及其交易。因此，上海证券交易所要求航天通信和会计师明确披露公司是否能够有效控制上海智能学校，决定公司的日常生产经营活动和投融资活动，并提供相应的证据。

此外，上海智能学校的绩效承诺期为2016年、2017年和2018年。根据会计师出具的专项审计报告，公司2016年和2017年的业绩承诺完成率分别为116.54%和103.74%。显然，由于这一会计错误的纠正，智慧上海学校一下子就履行了之前的业绩承诺。因此，上海证券交易所要求会计师解释对履行承诺完成情况的判断是否审慎合理。

上海证券交易所也持续关注命运国际在去年发布的有保留的空间沟通的其他事项，主要涉及上市公司的内部控制环节。